安云淡如今也是不知道自家妹妹,如今也是这般会猜测人心了,想他在这个家这么多年以来,除了本家两个愚笨的妹妹,再有两个傻弟弟,可就再没人能让他值得多想上一想问题了。 恰逢阿喜拿来酒水,这安云淡可就是越发吃得尽兴,一个软脚便松垮坐在椅上,此刻他和安良蕤是挨得最近的,细细呼吸之间,安良蕤已是周热了脸,只怕这光天化日也能做出什么事来,叫安良蕤登时就是站了起来。 “哈哈,四妹妹该不会是怕了吧,想方才四妹妹还是那般能说会道,如今二哥哥还什么都没做,就是叫四妹妹成了这个模样,看来四妹妹也不是个有胆量之人,许多事情我瞧着四妹妹还是不知道的好,要不然才是叫四妹妹不得安生的?” 说时,那安云淡又往自己口中狠狠灌上几口酒水,安良蕤是走着走着,听着安云淡那些话好似听不清般,登时就要唤他再说一遍,那安云淡是知道会讨个没趣,登时就要吃个亏离去时,便是听得那安良蕤在后边痴痴唤住,那声音铿锵有力,全不似吃过酒的人。 “若是二哥哥知道什么,四妹妹烦请二哥哥那便快说吧,二哥哥不知道大堂哥每每为了此事,都病倒在榻,方才见得二哥哥那副模样,想来定也是不愿大堂哥继续这般,四妹妹是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,烦请二哥哥指条明路!” 安云淡是捧着手中的仙人醉,这笑意便是更浓了,言了几些醉言,登时就是想要找安良蕤找个果儿消消醉,他是一个软脚,便不慎撞了那案几上的葡萄,那葡萄滚滚落地,叫安良蕤也是大吃一惊。 他随意捡了几个葡萄,这笑容看得便是更痴了:“四妹妹方才说什么,而我方才又说什么了,哦对?四妹妹想要回家,四妹妹想要回家不难,爹和大娘子一早就怕四妹妹住得不习惯,不就是帮四妹妹准备了马车,四妹妹可切莫要过意不去,我们都是好人家,惯是不想为难了谁,四妹妹这一路纵歌高畅,只怕二哥哥就是不能陪你了,如今便在此为四妹妹践行了?” 说时那安云淡又是大吃了几口,只怕他要醉倒在地,安良蕤正当想要唤人将他躺进屋里时,门外一位妈妈登时就是行了出来,说是安云淡贴身妈妈,要将他带走,安良蕤是听着她这么说,登时也是不敢为难。 只不过不知为何安良蕤看着这般举措,这心里就好似打鼓那般,看着那四角大院也好似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。 “这二哥儿也真是的,明介自个不能吃酒也就罢了,生生要为难自己,叫姑娘你看着尴尬不说,好似还要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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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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