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,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,我的师兄其实就是我的师父一样,只是他不许我叫他师父。 他对我很严厉,我才会走路,他就迫不及待的教我各种内功心法还有武功了,我常常抗议他,我哭鼻子,我甚至尿湿了裤子来让他洗,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,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。 被逼着,我开始拼命的学这学那,师兄他很厉害,轻功好,武功好,而他的萧也是吹的最好的。 常常在那梅花林中,他执萧而立,悠扬婉转的萧音如泣如诉,总是给人一种很哀伤的感觉。 而我则停下了练功,静静的站在雪中听着他吹奏的每一个音符,雪花飘飘,那清灵的乐音常常让我感叹他的完美。 师兄他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男人,虽然我很小,许多的事都很懵懂,但是每一次伸手接过雪花接过残落的梅花时,我都在心里立誓我要做一个如师兄一般的男人,顶天立地的好男儿。 渐渐的我长大了,我知道师兄的妻子离去了,我知道师兄为了她而一夜白发,虽然小小的我并不懂得什么是爱情,但是,他们的爱情还是让我感动了。 师兄对我很冷淡,可是我却知道他是真心待我的,从他的一举一动中,我知道他很爱我,所以才会对我严厉吧,这一些,小时候的我并不懂得,长大了,我渐渐明白了他对我的好。 后来,我也才知道,其实他对母亲一直都是自责的,便是因为这份自责才让他把对妻子的思念转化为对我关爱吧。 母亲的不记前仇,母亲的大爱感动了他,他把绿玉把红玉还给了我父亲,也终于是治愈了我母亲因他而坠入冰崖而生的病痛。 我知道,父亲与他之间的恩怨早已解开了,这是我的欣慰,因为狐君他曾经就是我最爱戴的师兄。 在那沙漠里的绿洲里,是我与父亲与母亲最最快乐的日子。 然而每每想到外公与外婆,母亲的脸上总是会挂着淡淡的忧伤,我知道姨娘去了,这世上唯一可以给外公外婆安慰的母亲也不在他们的身边,老人家一定是伤心难过的。 母亲说想让我回去巴鲁刺,因为她一心一意的想要与父亲从此过着隐居绿洲的生活,这是她最幸福的选择。 而身为儿子的我就必须要去为她完成一些她无法两全的事情。 所以,在母亲生下了妹妹的三年后,我终于还是选择了离开绿洲了。 有一些不舍,但是我告诉母亲与父亲,我总会回来看他们的,因为亲情是永远也无法割舍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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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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