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刀是凶器。 他却用来割伤自己,傻。 他喜欢往角落里钻,眼神反骨都缩着怯,整个屋子乱逃,是只耍机灵的猫,我不爱小动物,只爱他。 他逗我,我便随他兴致,去捕。 “呜……” 他总吟得轻声,非要羽毛般的瘙我神经,我耳力不差,对这艰难淫软持续抵抗的蚊喘不满意。 他有一铺美背,兀出的脊梁没弯过,锁链不行,软缠的鞭不行,烫红的烟蒂也不行,非是后背位可以,我满意的笑,是我浪荡的爱人。 月中被自己湿汗蒸醒,头颅箍着无处可泄的燥火。 这梦让人难睡,静默透冷的四壁里压着鲜红暴虐的兽,扯了我的神经往白墙上砸碾,我抿了唇,压了眉,脊骨抵在角落,支腿坐,手转着一支银寒刻刀,五公分如指长的刃连接鞘身,苗条纤细,遗憾不是那人腰白处,掐握不能。 刀锋拉割玉白表皮组织,拥着牵挂感,我沉于自己下部的肿胀,呼吸一口都是烫湿的浊气。 啧,不过又是白梦一次他,竟然也发.情。 279天,一天任他在我回忆过一遍,是刀刻的话,也该是百丈深渊了。 门打开,早饭时间。 今天新来一只雏儿,杏眼墨纯,压眼鼓着一点怯,低着头不敢看人,似是灵软的猫,又似机敏的狐,耳骨的三点肉.洞,可能戴过耳饰。 他那张脸,不戴是清艳,戴了是艳贱。 比不上我记忆里那颗常浸欲息,敏锐透红的珠耳。 我可能需要动作快些,口饿吃饭,欲饿尝人。 这一牢子人,眼耳口鼻袒露着兽光,除了在下面的,都是充满竞争力的同类。 蓦然想起,那人问我给不给他操,当然是给的,只不过他那点腕力,总是到温软铺被里才好罚他那点造反心。 火是因心起,泄却要用别人的躯体,只想干净点,别人用过就恶心了。 点了两只狗,跟着我饭后散个步。 大狗嘿嘿的笑声着实猥琐,跟小狗一蹬一打交着话。 “你也看到了?78号也看他了。” “看到了,一会儿免不了抢食,正经点。” 我走前头,听着他人脚步声比我先到一步。顿时惊恐撕扯断声起。 是那个雏儿的房号方向。 “嘿,江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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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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