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你是我的解药懒起画蛾眉 著
华灯初上,夜幕降临。 “我说,小景,你回来也不给我打声招呼,真不够意思。”说话的人坐在桌旁,一边摘下手上的指套,一边将那澄澈毕黄的酒瓶缓缓倾斜,不急不慢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。 “又不是回来升官发财的,不至于。” 韩景年半伏在台球桌上,白皙的手骨和刷着暗色金漆的台球杆着成一条直线,视线校准完毕,一声清脆的碰球响,各色的球悠悠进了球洞。 “我去,你这球技还真是见长,都快赶上我了。” 温商祺看着他的球,眼睛都直了,赶忙拉过人来,“来来来,别光打球,喝杯酒。” 韩景年都没好意思点破。 他和温商祺是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,那时候的温商祺是富家少爷,出来留学只是为了镀金,可是他只是个穷学生,好巧不巧两人住进了一个寝室,虽然刚开始是两看两相厌,可是后来温商祺的台球比输给了韩景年之后,友谊一直到了现在。 台球厅里此起彼伏的喧嚣叫喊一片,都是一些忙里偷闲的人,听声大抵是玩的极其尽兴。台球厅本就是雅俗兼容,混迹其中的当然也不乏有社会人士,染着各色的头发。 声音嘈杂,倒也是个绝佳的聊天之地。 “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?有没有找到好看的妹子吗?”温商祺出口就没个正形。 韩景年还未开口,远处的一阵惊呼倒是压过了一切风头。 “小兔崽子,你他妈的抽什么风!” “谁让你动手动脚?” “告诉你,我愿意碰你那是给你脸面,知道吗?你倒还不乐意了。” 一句话的时间,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。 略微臃肿的男人身着一身土红色西装,头发油腻腻的堆在脑后,一身铜臭不说,光是那大腹便便的样子,就已经足够令人生厌。 因为不够灵活,他不敌男孩,被牢牢钳制住困在身下。 男孩暴怒的挥舞着拳头,全然不知轻重。 男人的同伴们看见男孩来了真的,自然也上前帮忙。 清瘦的男孩虽然是有极强的爆发力,毕竟寡不敌众,脸上挂了彩,可是怒火仍未平息,即使是一瘸一拐的,他也抄起来一旁的球杆,眼看着就要直直的往男人身上戳去。 不知道是不是作为医生的职业病,多年的医患矛盾他是深知其中利弊,不管不顾的,韩景年立刻站起来,朝着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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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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