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两年后,榕城国际机场。 祁蘅在行李转盘那里等了十几分钟,终于看到自己的箱子,取的时候顺手瞄了眼时间。 五点刚过一刻。 Alpha应该还在路上。 Omega拉着行李箱不紧不慢地往出口方向走。这时候大家都差不多刚下飞机,又都往出口处赶,人潮涌动,看过去乌压压一片。 祁蘅挑了个比较显眼的位置站好,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。 【我到了。】 贺鸣弋回的很快。 【看前面。】 祁蘅一抬眼,Alpha站在离自己十几米远的地方,冲他扬了下手。 两年未见,男人周身气质修炼得愈发沉稳。祁蘅一眼扫过去的时候先注意到的是这一点,然后才是衣装。他个子高,肩又宽,穿大衣最显身姿挺拔,比例优越。 惊鸿一瞥,足以乱人心神。Omega站在原地没动,像是看呆了。直到贺鸣弋迈开长腿走到他跟前,才回过神。 “看什么呢?” “你。” 祁蘅对上他的目光,看他眉眼不似往日凌厉,反而多了些似水流年的柔情。心里感概,时间果然有魔力。 贺鸣弋失笑,拎过他的行李箱,两人并肩往外走。 “你头发长长了。” “不好看吗?” “好看。” 是挺好看的,就是贺鸣弋第一眼瞧见他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。青年变了很多又好像没变,Alpha说不上来。就觉得五官还是那副五官,可举手投足间都大方自信,和之前比简直判若两人。尤其是那头发长到脖颈,半卷不卷的,给Omega平添上许多慵懒迷人。大厅里好多人朝他们这边看,大部分是在看祁蘅。贺鸣弋牵住他的手,不自觉走快了一点。 也难怪Alpha会觉得陌生。祁蘅在意大利这两年收获最多的其实不是画技,而是自信。他们那里的人不似国内含蓄,走在路上时不时就会有人夸你美丽,具有东方风情。夸奖多数是由衷而发。 因着这种热情,他画画的时候经常会到一些小镇上采风,一个人看山看水,走走停停。听当地人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讲一些有趣的故事,看浑身是土的小孩子在阳光底下你追我赶,肆意奔跑。 祁蘅在意大利度过了最难忘的夏天。 没事干的时候,他也会给贺鸣弋写信。在那些白昼漫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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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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