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月夕我与他共赏明月那一晚,父亲传密信让我回去说祖母疾病缠身,想要见我。 我自知这一去父亲必然要利用我谋权夺利,但我却不得不从。 我与许言的事如果传到父亲耳朵里,一定会难为他。 我离开许言的那三年,父亲命令我协助他铲除宋党余孽,我誓死不从。 对于父亲的心狠手辣唯利是图,我无法干涉,但从未听从他的安排。 没想到父亲一早便怀疑许言的身份,派人暗杀。 我没想到这才是许言的真实身份,而他所受的家破人亡的苦楚,其始作俑者竟还是我的父亲。 我决定表面假意听从父亲,暗中阻拦计划的实施,派人给许言通风报信,尽全力为许言的顺利脱身拖延时间。 他一定要安全离开啊。 我三年后再次现身,不为别的,只为许言。 我真的经受不住对他的思念,即使是迫不得已,也让我万分煎熬。 我自知远离他是对他的一种保护,所以这些年在父亲面前努力表现,让他足够信任我,从而为我自己争取自由的机会。 当初父亲宠妾灭妻,母亲受尽苦楚,在难产时妾室拖延找寻大夫的时间,母亲和那未出生的妹妹双双离我而去。 自母亲离世后,我第一次对一个人思念入骨,我一直不支持父亲在官场上的险恶心机,为了名利不择手段,但我也阻止不了父亲,更无意继承那肮脏的相位,所以我从不干涉朝政,十岁慈母仙逝之后便离开相府自力更生。唯一的一次回府,也是为了许言。 那把书房钥匙是我偷来的,有意将消息泄露给许言的内线,不然心思深重的魏相怎么会轻易交给一个与自己政见不一的儿子? 寒冬料峭,许言约我饮酒,我便知他的目的所为何。 被酒迷昏之前,也一早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一切。 父亲一步步走到现在,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人命,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,用尸骨堆砌成通往权利的阶梯。 他落得如今的下场,皆是自作自受。 唯一让我没有料想到的是,许言对我并未痛下杀手。 我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这一切,都是我们家欠他的,也是我自己欠他的。 我对我的出身厌恶至极,对我那泯灭人性的父亲厌恶至极,但我却束手无策,这一切的繁杂,一切的秘密,一切的付出,我对许言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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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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