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卿暮冲动了些,一时没忍住把人肩膀给撞出了个大窟窿,我和阿姐都没拉住他,最后还得用十下笞刑了事。好在那刘渊也没好到那里去,阿姐拉出证人,条理清晰地当众指出他的一番罪名,叫他挨了不下二十下鞭子,同时也将围观之人的恶意揣测给狠狠怼了回去,那英姿飒爽的样子,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,哪怕过了很多年,我都忘不掉。 我总觉得,是因为我的缘故,才累得阿姐和沈卿暮受了笞刑,在帮着扶他们回去的时候,忍不住自责地红了眼眶。 沈卿暮是最先安慰我的那个,他醒来后告诉我说,这不是我的错,我只是弹了个箜篌,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分明是那刘渊有错在先,空口污蔑。 我缓缓抬起头,对上那双明亮的眸子,一时间觉得心乱了几分,我在想,他是真的只把我当作朋友么?还是,有些什么别的?只是没有好意思问出口,暗自把话给咽了下去。 …… 再后来,就是给阿姐带酒喝的事情了,几番闲聊,我才知晓了世间原还有这样洒脱的女子,与她关系也愈发亲厚。 最重要的是,她对我,真的很好,我跟她说起自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处境,和她说自己的出生或许就是一个错误,但是她一直安慰我,告诉我说这不是我的错,因为我也没有办法选择出生,如果有能力去选择父母,难不成还会选择生在这样一个乌烟瘴气的家里么? 我仔细一思索,也觉得很有道理。 若真只是因为我是她的弟媳,她对我也再好不到这种程度的,或许,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某一方面吸引到了她?这样思索,不禁又有了几分暗自欣喜。 我看着她把一幅画给涂得混乱不堪,看着她爬上树去摘果子,看着她毫无顾忌地扒土埋酒,一直到,那日的掌灯时分。 我在她的热情相邀下,第一次尝试喝酒,隐隐有了些醉意,她更是喝得兴头正起,嚷嚷着要把天上的明月给摘下来。 忽然间又把我一下拉了过去,笑道:“不是我说,这还真是缘分,你和我那小师妹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,而且啊,更巧的是,你们名字里还都有个‘念’字,哈哈哈,真是巧啊。”可是她忽然怔住了,转瞬间落下泪来,喃喃念叨着:“可惜,可惜啊,她不在了,她死了,是我害死了她……” 我摩挲着她的手,本还正在轻声安慰,可后来,仔细一想那个“相似”,酒意便顿时消散,人也清醒了大半。 原来阿姐对自己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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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