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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病娇金丝雀反攻了

第2章 鬼压床

作者:百无所谓字数:2012

发布时间:2024-02-02 20:31:56

顾庭之死了。

“你是说,我昨晚得知这个消息悲伤过度,所以就去酒吧把自己灌了个烂醉,还在路上捡了个跟顾庭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上了床?”

网上铺天盖地的坠机新闻,陆西洲想假装没看见都很难欺骗自己。

“难道,我真喝断片了…”

可昨晚那个人又要怎么解释?

世界上真的存在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吗?

陆西洲盯着手机屏幕。

他所有眼泪都在昨晚流干了,但“无一生还”这几个字烙在他干涩的眼球上,还是让他立刻红了眼眶。

高助理不放心自家老板在精神状态明显不对的时候一个人开车,看在年终奖翻倍的份上,他把人送回家,又打了电话,帮陆西洲约了家庭医生,确定人意识清醒、情绪冷静,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。

也许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里,身体上的疲惫与精神上的困倦一股脑席卷而来。

陆西洲其实没高助理想的那么伤春悲秋。

五年过去,他不再年轻了。

陆西洲自己都觉得可笑,哪怕是得知顾庭之死亡的消息,他在闭上眼的前一刻,想的都还是顾氏集团那么大块蛋糕,最后不知道会便宜了谁。

冷。很冷。

是高助理走的时候,把空调温度打低了吗?

陆西洲在沙发上缩成一团,意识半梦半醒,身体却重的不可思议。

隐隐的,他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脚踝,仿佛调情一般,顺着裤管伸进去,在他小腿处反复揉捏。

西裤明显限制了那人的发挥。

陆西洲听见一声轻嗤,随即,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金属扣摩擦的声音。

下一秒,腰上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。

察觉到对方想要更进一步的动作,陆西洲猛然清醒过来。

…草,这是什么情况?

鬼压床!?

那人没有错过他微弱的反抗,陆西洲的眼睛被人用手遮住,连零星的光影都消失不见。

睫毛因为主人的不安不停颤动,刮蹭在人掌心。

像是被陆西洲的反应取悦到了,对方微微倾身,冰冷的手指钳制住他的脸颊,强迫他张开嘴。

下一秒,阴冷潮湿的气息顺着口鼻,灌入了陆西洲的气管。

“呃…”

口腔、气管、胃部…

连自己都没有涉足过的身体深处被人一点一点摸索过去,打上烙印。

生理性的不适让陆西洲狼狈的泄出几声哭腔:“…草,放手…”

看见他哭,对方终于停下动作。

那人叹了口气,换了个姿势,像哄小孩一样从背后把陆西洲拥在怀里,语气缠绵温柔。

“乖,别动…”

“…很快,很快就不痛了…”

不知过去了多久,久到陆西洲觉得自己下巴都要被捏脱臼了,胃里也被灌了个满满当当,再多一分就要吐出来,男人这才放开了手。

“…咳咳咳,唔…咳咳!”

“别吐。”

“你吐多少,我就重新灌多少进去。”

陆西洲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装满了水的气球,轻轻一戳,体内的液体就会把他炸的四分五裂。

这样的错觉让他只能平躺在沙发上任人宰割。

“…真可爱…”

模模糊糊听见这样一句评价。

可爱捏妈可爱,如果不是动弹不得,陆西洲铁定要跳起来锤爆那人的狗头。

没得到回应,男人也不恼,埋头在陆西洲颈窝啃了个印子出来。

“…我的…”

“…我的,喜欢…”

过于鲜明的触感让陆西洲很难把这当成一场单纯的春梦。

所以,他是遇到变态跟踪狂了是吗:)

玛德,去追香香软软的小男生不好吗,干嘛不惜入室犯罪都要惦记他这么个硬邦邦的老男人!?

试了几次还是挣脱不开,陆西洲彻底躺平摆烂了。

等着,他家客厅的监控360度无死角。

这次一定能把这煞笔送进局子。

只是…刚刚喂进他嘴里的东西别是什么成瘾性的致幻气体吧?

冰冷的气息从胃里沉入四肢百骸,陆西洲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飞速下降,甚至连室内原本的冷意都感觉不到了。

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
像溺水的鱼,在挣扎与下潜中迷失,被安心的气息包裹,一点点被深海吞没。

“老板…”

“老板,醒醒…!”

陆西洲睁开眼,正对上柯召关切的视线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睡着,总不能是在等我吧?”

“空调还打这么低,我知道你身体好,但身体好也不是让你拿来这么折腾的。”

“最近工作很累吗?”

柯召给陆西洲当了十年的家庭医生,这还是第一次看他在沙发上睡着。

“…你怎么来了?”

一开口,声音沙哑的连陆西洲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他刚低低咳嗽了几声,柯召就把水杯递到了他嘴边,温热的,似乎还加了点蜂蜜。

“…高闻让我来的。”

“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说他大题小做,现在看来,幸好我来了,不然我们陆大总裁病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。”

“胡扯。”陆西洲没有让人照顾的习惯,强撑着坐起身,被尾椎骨涌上的疼痛刺激的一个激灵,“嘶…没这么严重。”

“是是是,周一高闻来了,好歹能给你收个尸对吧?”

测温枪“滴”了一声。

39.8℃。

医生斯斯文文的脸上露出个狰狞的笑:“这就是你说的不严重?”

所以说,老板太省心也不好。

平时不生病没事,一生病就生大的。

一个不留神他这个家庭医生就得中年失业,从此流落街头,乞讨为生。

悄悄在心底给自己掬了一把鳄鱼泪。

柯召给陆西洲拿了个靠枕垫在他后腰,一边准备药,一边念叨:“老板,你也不年轻了,别听他们年轻人玩这些花的,身体会吃不消。”

陆西洲被柯召调侃的目光打量的汗毛直竖,后知后觉捂住颈项上新添置的吻痕。

玛德,果然是属狗的!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”

“嗯嗯,我懂!”

“老板你能走出来就好,我昨晚还在想,你听说了顾少爷的事得有多伤心啊,现在看来,情伤还得情人治啊…”

“……”

你懂个锤子: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