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书
登录 注册 最近阅读
  • 目录
  • 指南
  • 投票

第2章 你不讲武德

作者:字数:4019

发布时间:2024-09-02 01:00:00

祁屿阑的车子平稳地停在别墅的车库里。

祁屿阑就像拎小鸡仔一样,毫不费力地将阮星醉抱了出来。

刚一出车库,阮星醉就看到了别墅的大门,他顿时拼命挣扎起来。

“祁屿阑,你放开我!我不要进去!”阮星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。

祁屿阑充耳不闻,拖着他继续往前走。

阮星醉见挣扎无果,心一横,趁祁屿阑不注意,猛地一弯腰,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。

他撒腿就跑,像一只受惊的兔子,头也不回地朝着别墅大门的反方向狂奔。

祁屿阑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
他迈开长腿,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。

阮星醉拼尽全力地跑着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,仿佛要冲破喉咙。

他不敢回头,只能拼命地往前跑,祈祷着自己能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。

然而,他的希望很快就被无情地打破了。

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,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腰,将他整个人都带进了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。

“啊!”阮星醉惊呼一声,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。

“跑什么?”祁屿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。

阮星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,不敢再动了。

祁屿阑将他的挣扎尽收眼底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。

他弯下腰,一把将阮星醉扛在了肩上,像扛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猫。

“放我下来!祁屿阑,你放我下来!”阮星醉被他的动作吓到了,拼命地拍打着他的后背。

祁屿阑不为所动,扛着他稳步朝别墅走去。

“别闹。”他腾出一只手,在阮星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,语气带着一丝警告。

阮星醉的身体瞬间僵硬,脸上迅速升起一抹羞愤的红晕。

他咬着嘴唇,不敢再动弹,只能任由祁屿阑扛着他进了别墅。

祁屿阑扛着阮星醉进了别墅,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二楼的书房。

阮星醉还在不停地挣扎着,但祁屿阑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,任他如何使劲都无法撼动分毫。

“放我下来!祁屿阑,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阮星醉气急败坏地吼道,声音因为挣扎而变得断断续续。

祁屿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,一脚踹开书房的门,将阮星醉扔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。

“唔……”阮星醉闷哼一声,只觉得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。

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怒视着祁屿阑:“你疯了吗?你这是非法囚禁!”

祁屿阑慢条斯理地走到书桌前,拉开椅子坐下,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姿态优雅而慵懒。

他抬头看向阮星醉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:“疯?我当然疯了,不然怎么会把你抓回来?”

阮星醉被他眼中的疯狂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
祁屿阑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他猛地站起身,大步走到阮星醉面前,将他逼到墙角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阮星醉惊恐地看着他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
祁屿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:“小少爷,你逃不掉的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
阮星醉用力拍开他的手,别过头,声音颤抖着说:“祁屿阑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
祁屿阑冷笑一声:“分手?我同意了吗?”

他从桌洞里掏出一份文件,扔到阮星醉面前:“签了它。”

阮星醉疑惑地拿起文件,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“包、包养协议?!”阮星醉难以置信地看着祁屿阑,“你要包养我?”

祁屿阑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:“怎么了小少爷?只要我愿意,就算是条狗,我也能让他乖乖听话。”

“你……”阮星醉气得浑身发抖,他将协议扔回祁屿阑身上,“我告诉你,我是不会签的!”

祁屿阑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起来,他一把抓住阮星醉的衣领,将他抵在墙上,咬牙切齿地说:“阮星醉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阮星醉毫不畏惧地瞪着他:“祁屿阑,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祁屿阑了,你变得让我觉得恶心!”

“恶心?”祁屿阑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,他突然低头,狠狠地吻住了阮星醉的唇。

“唔……”阮星醉拼命挣扎着,但祁屿阑的力气太大,他根本无法挣脱。

祁屿阑的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,像是要将阮星醉整个人都吞噬进去。

阮星醉只觉得一阵窒息,眼前一阵阵发黑,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祁屿阑终于放开了他。

阮星醉无力地瘫软在墙角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角还残留着生理性的泪水。

祁屿阑看着眼前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,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。

他拿起地上的协议,抓住阮星醉的手,强行按在了签名处。

“阮星醉,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的人了。”祁屿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。

“祁屿阑……你……不要脸……”阮星醉大口喘着粗气,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。

祁屿阑看着协议上鲜红刺眼的指印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
“呵,我不要脸?”祁屿阑俯下身,在阮星醉耳边轻声说道,“为了得到你,我连命都可以不要,你觉得我会在乎脸面这种东西吗?”

阮星醉怔住了。

明明以前的祁屿阑不是这样的……

阮星醉突然想起来刚刚和祁屿阑在一起的时候。

……

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,五颜六色的灯光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,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。

阮星醉坐在卡座里,端着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,百无聊赖地晃着。

他今天穿了一件骚包的红色花衬衫,领口敞开着,露出精致的锁骨,蓝色头发抓得蓬松,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张扬。

“小醉,怎么不喝啊?是不是哥几个今天陪得你不够尽兴?”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凑过来,手里还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。

“就是啊,小醉,你这可不够意思啊,是不是看不起我们?”另一个男生也跟着起哄。

阮星醉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,“怎么会呢?我这不是在等你们多喝几杯,好让我看个乐子吗?”

“哈哈哈,小醉还是你嘴毒!”

“不过我喜欢,够劲!”

一群人又开始嘻嘻哈哈地喝酒划拳。

坐在阮星醉旁边的祁屿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他穿着板正的西装,双手环胸,像一尊门神一样坐在那里,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
“哎,我说阮星醉你的这个保镖是吧,你怎么老是板着个脸啊?来来来,陪小醉喝一杯!”黄毛晃晃悠悠地端着酒杯走到祁屿阑面前。

祁屿阑看都没看他一眼,冷冷地吐出一个字,“滚。”

祁屿阑看起来凶巴巴的,不是很好惹,黄毛碰了一鼻子灰,脸上有些挂不住,但碍于阮星醉的身份,也不敢发作,只能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
“祁屿阑,你这样可不行啊,太不给面子了。”阮星醉突然开口,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。

祁屿阑终于转头看向他,眼神深邃,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
阮星醉轻笑一声,拿起一杯酒递到祁屿阑面前,“要是我让你喝呢,怎么样,赏脸吗?”

祁屿阑没有伸手去接,只是定定地看着他,良久,才缓缓开口,“少爷,我不喝酒。”

“不喝酒?祁屿阑,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?”阮星醉脸上的笑容更大了,“还是说,你怕了?”

“怕?”祁屿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“我可是少爷的保镖,有什么好怕的?”

“那就喝。”阮星醉把酒杯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
祁屿阑依然没有动,只是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深,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潭水,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。

“怎么,不敢?”阮星醉挑衅地看着他。

“少爷,激将法对我没用,而且我的职责只是保护你。”祁屿阑淡淡地说。

“切,没劲。”阮星醉撇撇嘴,收回酒杯,自己喝了一口。

下一秒,阮星醉直接跨坐在祁屿阑腿上。

祁屿阑担心他掉下去,伸手揽住了他的腰。

阮星醉直接对准祁屿阑的嘴,把一口酒给喂了下去。

一瞬间,包厢里各种起哄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祁屿阑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。

就在阮星醉放下酒杯的时候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他身后经过,将一包白色粉末倒进了他的酒杯里,然后冲着阮星醉比了个手势。

阮星醉看到以后勾了勾唇,没说什么。

他“调戏”完祁屿阑后就坐了回去后继续和那群狐朋狗友喝酒聊天。

渐渐地,他感觉有些头晕,身体也开始发热。

“你们先玩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他站起身,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走去。

祁屿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,直到他消失在洗手间的门口,才收回视线。

这时,旁边的一个人也起身说要上厕所。

祁屿阑总觉得有些不安,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

几分钟后,阮星醉还没有从洗手间出来,那个人也没回来,祁屿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。

他猛地站起身,大步流星地朝洗手间走去。

洗手间内,阮星醉快要站不住了,他靠在墙上一旁的狗腿子扶着他。

“祁屿阑怎么还没来?你这招管用么?”因为燥热,阮星醉扯开了衣服的扣子。

“小少爷放心,这招肯定管用。”

话音未落。

“砰!”

祁屿阑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,看到里面的场景,顿时怒火中烧。

阮星醉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,衣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,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,眼神迷离,显然是被下了药。

“少爷!”

祁屿阑冲上去一把将那个男人从阮星醉身上扯下来,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。

“你他妈是谁?坏老子好事,先来后到懂不懂?”

“滚!”祁屿阑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,直接把他踹飞出去。

他扶起瘫软在地上的阮星醉,看到他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色,心里顿时一紧。

“该死!”他低声咒骂一声,抱起阮星醉就往外走。

“祁……祁屿阑……”阮星醉迷迷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,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,身体不安地扭动着。

“少爷别怕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祁屿阑抱着他快步走出酒吧,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
“不去医院……”阮星醉突然挣扎起来,眼神迷离地看着他,“我……我难受……祁屿阑……”

“难受才要去医院。”祁屿阑强硬地说。

“不去……不去医院……”阮星醉突然发狠,一把将祁屿阑推倒在出租车的后座上,整个人都压了上去。

“祁屿阑……帮我……”他喘息着,声音沙哑,带着一丝祈求。

祁屿阑看着近在咫尺的阮星醉,他的脸颊因为药效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眼神迷离,却带着致命的诱惑。

“少爷,不行。”

“那你松开我,我去找别人。”

祁屿阑本来就对阮星醉心怀不轨,此刻更是心猿意马,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。

“不许。”

“那你帮我嘛~”阮星醉的声音软乎乎的,似乎像是带着钩子似的,紧紧地勾住了祁屿阑的心。

“你确定?”他声音沙哑地问,眼神幽深。

“嗯……”阮星醉难耐地在他耳边蹭了蹭,像一只迷路的小兽,渴望得到安抚。

祁屿阑再也克制不住,翻身将他压在墙上,低头吻住了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