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人都到有一阵子了,主人才出面迎客,楚大小姐这官架子可真不小。”席间忽然有人出声,试图把矛盾祸水东引。 楚倾墨与扶苏心下一悸,二人明白来了。 楚倾墨轻点桌面扶苏瞬间领会其意:“今日宴会主家来迟实在对不住,扶苏愿自罚三杯,望诸位同窗谅解。” 未等那人回话,扶苏痛饮三杯,席间叫好声不断。 “扶苏公子当真海量。”席间一位武生打扮的少年端起酒杯饮尽以示回应。 “少虞公子果真是爽快人。”扶苏双手抱拳道。 “扶苏公子谬赞。”少虞举杯示意“今日宴会本就繁忙,主家略微晚到也无可厚非,但总有些不请自来的打扰宴席雅兴的人。” 少虞言语间意有所指,余光暼向只能在阴暗角落蠢蠢欲动的人,眼中尽是不屑。 那些只能在角落中出言挑衅,浑水摸鱼,祸水东引的人垂首默不作声,双手紧握指甲嵌入皮肉,双目充血“等着吧,”那人眼中闪过凶光“待吾主登上皇位,尔等便是我刀下的亡魂,今日的屈辱,他日我定百倍奉还。”想着这里日后瞧不起他的人,都会成为他当下的亡魂,脸上堆起畅意的笑,举杯畅饮。 楚倾墨瞧见宴席氛围逐渐高涨,唤来婢女去取筹令,等到第一轮酒局过后,楚倾墨清咳两声将学子的注意吸引到她身上:“在座的诸位平日的宴席参加的也不少,但每个宴席都会投壶次数多了也毫无新意,恰巧前些日子我得了个新玩法,殊不知在座的各位可敢一试?” 席间一位学子不屑一笑:“有何不敢?本公子对投壶一类毫无新意的玩法早就百无聊赖,既然楚小姐有新意的玩法直说便是。” 席间众人附和着:是啊,以前席间游戏早就腻了,正所谓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,有也比没有的强。” 殊不知,楚倾墨等的就是这句:“柳公子和诸位都是直爽的人,那倾墨便直言了,我手中物品叫筹子,筹子上写着文字若干,待会儿我们摇出什么筹子,就按上面的文字作诗一句,可以不按平仄及韵律,但必须是绝句一句。今日无夫子,不如自己乐个自在。作出来饮酒一杯若作不出来便自罚三杯。” “这有何难?”少虞刚欲吩咐下人去拿筹子,席旁友人赶紧拦下接话:这倒不难,只是今日宴席主家乃楚小姐与扶苏公子,就有劳二位开场了。” “如此献丑了,楚小姐先请。”扶苏笑眼盈盈。 楚倾墨摇动筒子 一枝筹令落下,上面写着春令•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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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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