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妖虐恋:狐妖是个恋爱脑
第7章 。妻子真正的死因
作者:海棠书城字数:2019
发布时间:2023-09-17 17:00:02
司马流云抱着妻子的尸身回到家里的时候,看见司马秽坐在院里的石凳上,手里拿着一支红玉发簪。
那是……妻子的发簪。那是司马流云亲自挑选的玉料,亲手为她雕刻的。
“怎么会在你手里?”司马流云压着怒火问道。他以为妻子只是和她那个心爱之人走了,没想到消失了一个多月人居然是在司马秽那里。
“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本来想直接杀了的,她能苟活一个多月还得庆幸她是阴时阴历出身的。我用她啊!试药了,长生不老的神药!”司马秽将手里的发簪扔到司马流云跟前,一脸无辜的模样。
司马秽由心觉得自己没错,这女的辜负了自己的弟弟,她就是该死,让她多活一个多月已经很仁慈了。
“疯子!你就是个疯子。”
司马流云握紧拳头一拳便挥向了司马秽的侧脸,瞬间鲜血便顺着他的嘴角流下。司马秽不解的看着他,司马秽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会打自己,会为了一个辜负了他的女人打自己。
想不通也不理解。
当天夜里司马流云将换上寿衣的妻子抱进棺材里,看着妻子那灰白的了无生机的面容。是自己的原因如果自己早点写和离书,是不是就能避开司马秽了?
司马流云也就在这事发生前几个月,才知道自己妻子早有心爱之人那个人也并不是自己。
这事司马流云还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,那男的其实和自己妻子是青梅竹马,自己才是拆散这对恩爱鸳鸯的恶人。
他们的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而已。本也没有太深的情意,他有意放她走甚至还想分一些财物给她,但是不凑巧那段时间刚好碰上皇帝东巡,自己管理的村镇也在东边,天天忙得焦头烂额的和离书也一拖再拖。
结果却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。
有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说要来祭拜,司马流云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妻子的心上人了。男子双眼泛红脸颊也苍白的吓人,他上完香便走了倒也没有逗留太长时间。
司马流云站在棺材旁边看了许久,直到傍晚司马秽出现在了家里“弟弟。你说的没错,父母我确实无能为力。但是……她,我可以哦!你是不是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啊?让我来复活她,如何?”他指着棺材里已经换好寿衣的女子。
“你要我怎么配合你?”司马流云无奈的说着,他听司马秽说过这一类的邪术是需要亲人的物件或者血液的。
“需要你的血。”司马秽也简而明了的答道。
司马流云找来了一个干净的碗,划破自己的手腕让血流进碗里。等流满一碗后司马秽掰开女子的嘴将血全部到了进去。
又沾了碗里余下的一点血在她的额头上画了一个符咒。
也就一瞬间的事,女子居然恢复了呼吸。
至于后续的事,司马流云也不懂便让司马秽自己做主,需要什么在来找他。这么几年过去了,无非就是要了一些钱然后又购置了一处山上的房子。
生活好像也恢复到了正轨,直到那天捡到了白宁霄。
司马流云不知为何竟会害怕这只狐狸受伤,他也怕白狐会落得和自己妻子一样的下场,所以便不顾一切的也要尽力去保护它。
司马流云有时候抱着白狐,总觉得自己和白狐似曾相识,那股独属于白狐的香味似乎在哪闻过,只是相隔的时间太久,久到自己也记不清楚了,但是那香味却一直在提醒自己,提醒自己这白狐或许在很早之前是见过的。
白宁霄躺在司马流云的怀中,默默的看着,一双肉爪抚在司马流云的胸膛,似乎这样就会为他减轻些许痛楚一般,雪白的肉爪来回在司马流云的胸膛上轻抚着,之前不屑愤怒的表情也略微有所收敛,司马流云疑惑的低头看了眼白狐,万分欣慰的揉了揉白狐的头。
多少年了,多少年没有人这般关心自己了,自从妻子暴毙之后再也没人来关心过自己,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寂寞,对这突然而来的温暖却有点无福消受了。
司马流云皱了皱眉把白狐的肉爪从怀中抽离,他再也受不了任何人给予的情,他的父母为保护他而被残忍杀害,之后是妻子的死亡。
司马流云总是潜意识的认为自己就是个祸害,对他好的人最后都会死的惨不忍睹,所以他会刻意远离他们,深怕自己会害了他们。
但当看到白狐担忧的神情时,他竟会觉得愧疚,心竟会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,而且病得不轻。
司马流云把手伸进白狐浓密的狐毛中,揉捏着白狐腰背处微微凸起的嫩肉,软软的很暖手。
白宁霄瞪了司马流云一眼,那该死的洁癖让他忍受不了不熟人的触碰,肉爪刚想挥开男人放肆的手,但当看到男子微微垂下的眉眼时又不忍心了。
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倾听男人的故事,那或甜蜜或苦涩的回忆,那双被泪浸湿的双眸中描绘着太多令人参不透的情绪,他想懂他。
对,他想读懂眼前这个男人。
可是它现在还是只狐,很难表达出它想表达的话来,想倾听他过往这事也只能暂时作罢。
司马流云待司马秽离开后才抱着白狐回到屋中,进屋后白宁霄疑惑的环眼四周,那股特有的气息他是绝不会认错的,他反复打量着屋子,但并没有那个熟悉的人的身影。
紧接着白宁霄的视线被道士故意放在桌上破碎的玉挂坠所吸引,趴在司马流云的怀中细看后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,待确认后全身愤怒的打起颤,身上刚愈合的伤口瞬间崩裂,滴滴鲜血顺着白色的狐毛滴落在司马流云的手腕上。牙齿相互碰撞的吱吱声,金黄色双眸中盛满了杀气。
“怎么了?”明显察觉到白狐的异样,刚想细细观察却被白狐挣脱了自己的怀抱踉跄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