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槐的成绩一次比一次高,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变多,姜莱礼有的时候还会被晚修回来的她缠着讲题,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,直到姜莱礼问出了一直困在心里的问题。 傍晚谢槐吃完晚饭就去了学校,姜妈突然抱着一堆化妆品挤到姜莱礼的房间化起妆来,姜莱礼书也看不出,只好跟她聊天。 “妈,为什么叔叔总是要打谢槐?” “因为她是野孩子,她妈妈以前是做妓女的,她是那个男人的种都不知道。”说到谢槐姜妈面露不屑,“她就是个短命鬼你别跟她走太近。” “短命鬼?难道她身体不好吗?”姜莱礼今晚还看到谢槐是小跑着去学校,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隐疾的样子。 “这倒不是,她那妓女妈给她买了份意外险,人死可以赔不少,你叔也知道这事,最近听说他生意资金周转不开了。”姜妈当初会嫁给他一是为了摆脱那个不上班要她养的前夫,二就是谢爸有做点小本生意,家境还算可以。 “叔叔他是要……?”后面的话姜莱礼不敢说出口,她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。 “不知道,大人的事情你别管太多,好好读你的书就可以了。”姜妈化完妆,又在手腕喷了几下香水。 甜腻劣质的香味在房间像病毒般弥漫,姜莱礼胃里不断翻腾,终于在姜妈出门后跑去卫生间呕吐起来。 两年前姜莱礼在校门口目睹了谢槐跟人打架后仓皇离开,两年后她再次出现在在门口等谢槐下晚自习。 下课的钟声响起后五分钟还没见到谢槐出来,姜莱礼还是往校内走,迎面就撞上了跑出来的谢槐。 “快跑!”谢槐一手抓着书包,另一只手抓着姜莱礼胳膊跑。 “怎么了?”姜莱礼很快就跟上了她的步伐。 “那个神经病又来了。”谢槐一见到夏清野就头疼得不行。刚才她就差点被她抓住,幸好穿了两件衣服她丢掉外套跑了出来,正好遇上进学校找她的姜莱礼。 姜莱礼回头,果不其然有一个短发女生在追着她们,却在看见她们时突然停了下来。 “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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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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