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乖乖学霸遇上病娇学渣

第4章 秘密

作者:鸦九字数:2037

发布时间:2024-02-02 09:37:19

方觉夏不愿当这个仇人,她非常享受成为所有人眼中“天才”这个事实,这总能让她感觉这个世界都是为她让道的,谁都会高看她一眼。

她压着心头那团发作时会伤到别人的烈火,将外面装饰成一个别人向往的乐园,乐园里的设施是有趣的,童真的,纯洁的,带着梦幻灯光使人忍不住驻足的......

那么多设施,总会有人喜欢,爱上的某一个,就像她多变的讨人喜欢的性格。

可如今蓝恬的出现,她总是能不由自主的将心里那团火展示出来。

方觉夏此时此刻肿着半张脸,眼神锋利,透着红血丝,神情当真是要杀人。

蓝恬不仅不怕,反而好奇起来,她凑的更近了一些。

呼吸轻涌出的热气拂过方觉夏的脸,她心里感觉痒痒的,睫毛微颤了一下。

“那人死了么?”蓝恬的声音正好能让彼此听见,好像自动把这句话归咎成了两个人的秘密。

方觉夏又被拉回燥热的傍晚。

寂静的巷口处,少女无济于事的呼救,男人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。

她的嘴被男人长满老茧的大手死死的捂住,吸喘不得半分,指缝里的烟味和男人身上的体味钻入的鼻底,令人头晕目眩,硬硬的厚茧摩擦着她脸部娇嫩的皮肤。

方觉夏的一只手用力反抗着,另一只手哆哆嗦嗦慌乱的在身后斜挎背包里翻找着东西。

男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,另一只手对抗她的挣扎,身体力不从心,时间过了这半晌,什么也没沾染到。

他身上泄了气十分恼火,觉得眼前的小白兔看似是瘦弱娇俏,实则力气大着呢。

接着他双手死死钳住方觉夏的手腕,力度大到让她挣扎不得,她感到自己双腕的骨头仿佛揉碎了般,钻心的疼,疼到木木的,仿佛过上了一层厚度,离触感越来越远,好似马上要断了。

男人笨重肥腻的身躯就要压下来,方觉夏绝望之际,忽然软声道:“叔叔,我来帮你吧?”

男人愣住了,接着缓缓的癫笑起来,猥琐的令人恶心。

方觉夏这句话足以让他发疯,他不敢想那种艳事儿竟会这么轻易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“没想到你看着挺清纯的,原来竟是个小骚货!”

方觉夏被松开的双手酸胀疼痛双手一时间竟然失去的知觉,她大脑一片空白,时间不允许她恢复太久,她轻轻活络几下,强压住双手疼痛的颤抖,机械般的搭在了男人颈部摩挲,脸上僵硬的堆起笑容。

男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,闷着头就要往方觉夏颈部钻去,方觉夏划下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,声音有些沙哑:“叔,难得你我相遇,我好歹是第一次,想...认真些,你先去把裤/子/脱//掉,慢些......”

男人被欲望冲昏了头,贪婪的咧着嘴捣蒜般点头。

方觉夏一直背着的斜挎包已经坠到她的腰后,她死死盯着眼前男人低头间仓促的动作,浑身抖得厉害,心中的惶恐已经没过手上的疼痛,她疯狂在包里摸索着,同时连带着心中哀求祈祷,像是在下生命的赌注。

终于,她手心攥住了冰凉的质感。

那是把美工刀。

男人此刻也毫不留情的敞开了所有,身下丑陋无比的东西怼在了方觉夏眼前,她胃里排山倒海差点吐出来,男人迫不及待了,又要再次压过来,千钧一发之际,方觉夏用力地扎了上去。

男人僵在半空,像是时间被被凝固了,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大大的眼珠子,缓缓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。

方觉夏庆幸自己没白练画画,她对方位的掌控很是精准,也庆幸自己一直以来的绘画习惯,随身携带工具,方便随时随地速写记录。

然而没想到这个习惯会以这种方式救了自己的命。

并且自己对画画的精准度会用到这上面,她觉得这件事荒诞极了,她觉得这个世界荒诞极了。

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震得整个车里都发颤,下/身鲜血涌注,他捂着痛到跌坐下去,方觉夏正要逃走,男人再次扑了上来,但是疼痛牵扯着身体实在是虚弱,方觉夏猛地一踹便轻松地抽开了身,鲜血粘腻在她手上,感觉十分难受。

方觉夏终于逃脱出来,她一鼓作气跑了很远很远,她不敢回头,生怕后面有个魔鬼在追自己。

她不停地地狂奔,像在发泄,一直到两眼发晕,才慢慢停下来,她大口喘着气,感觉嗓子像卡着一个刀片,咽口干涩的唾沫都能疼得她拧紧眉头,浑身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漉漉,凌乱的碎发贴在自己面部颈部,自己的脑袋像结了蜘蛛网,十分狼狈。

方觉夏在进入巷子发现不对劲的时候,生性警觉的她就已经偷偷打开了手机的录音,她把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拿了出来,录音仍在持续。

方觉夏点了暂停,保存,指头上还粘腻着男人的血,划在了手机屏幕上。

接着她哆哆嗦嗦打了110,电话那头接通后,她忽然犹豫了。

她没记住车牌号,甚至没有司机的照片,并且自己还做了那样的事情,会不会牵扯到自己?会不会传到学校里?别人会怎么想自己?

她嘲笑着自己,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自己的体面,她厌恶自己,厌恶和王映冠有相似痕迹的自己。

她望了望已经暗下来的天,心中升起复杂的情绪,此时此刻,她想把这件事抹掉,明明受害者是自己,但是自己反抗连带的责任,也会打破她平静的生活。

她坚信男人不会揭发她。

他们心里维持着藏起来的丑陋,不想让张开的裂缝射进来的光找到自己心里最深处,赤裸裸的,自己像个无措的,任人观赏的婴孩儿。

他们宁愿用自己的方式把裂缝缝补上去,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。

这种黏连的感觉就像现在的空气,让她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指甲缝都不自在,太攀扯了,浑身难受。

“喂,小姐你还在吗?你说那个人要猥亵你,他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