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姻缘:女将无双

第17章 第二卷 :良媛

作者:Krig字数:2039

发布时间:2023-10-01 12:00:02

永元二十二年末,东宫新进位良媛,太子甚为喜爱,时常招至正房侍寝。宫内众嫔妾皆好言相待,待遇与公主府无差,清蔓不多时缓过了离公主府的离伤,不过称呼的改变她属实难以消化,因为将军,公主府于称呼上并不做要求,众人便少了低人一等的感觉。

做了良媛便有了随从丫鬟,东宫待事严正,秋雨时常需要提醒她,以免出错了还要遭嬷嬷训导。年终太子事物繁忙,得位分七日后,便没要求回公主府,宫内其余人也无人提起。直至元宵后,太子有了闲时,她才提起。萧云珩立马给她安排了马车,差人送她出宫。

公主府内,众人正忙于些什么,见她回来也只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忙去。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那,秋雨不满询问她以往是否被苛待,她慌忙摇摇头,心下难过,不过十几日,公主府她已经无法融入了。

这时,清荛快速跑来,抱上她,笑容可掬:“你回来了!我们可是想你的打紧呢,怎么样?在东宫过得可还好?”

清芷与公主随后出现,接连抱了抱她,询问她的近况。

她忙捂住脸,热泪盈眶:“无事,我很好。就是太想你们了!”

几人唠了会儿,得知公主马上南下,正准备东西,她不想打扰,便与秋雨回了宫。

秋雨皱着眉头,公主府过于松散,很是没规矩。未与清蔓说什么,到达东宫速速找上嬷嬷:“良媛疏于规矩,怕是与公主府脱不了干系,下人不尊,公主竟也不管。”

嬷嬷蹙眉道:“汝往后好好督促她。”

东宫是好,却没有归属感,回了趟公主府,这种感觉更甚。不舍之情才得以缓解,又被嬷嬷告知往后无大事不得回去,更为伤心了。

美人在怀,却在愁眉苦脸,萧云珩好耐性地摸上她的眉尾,询问着缘由。得知原因,他大笑着安慰她,公主起码三四月后才得归来,要是她想回去跟他讲便可。她松口气,眉头上扬点了点头。

后两月,唯良媛独得恩宠,嬷嬷少了挑剔,秋雨也乖顺不少。清蔓高兴,时常拿着布匹做女红,几姐妹中她做的最好。知道太子衣着都经过层层把关,而且全是一等物品,自己绣的定会被嬷嬷驳回,便根据姐妹们的身形做了几身轻便的衣裳,又给公主和将军各做了身里衣。

照例,御医前来为各嫔妾把脉,众人无异样,唯在清蔓那用时多了半刻,萧云珩沉下脸,露出担忧,走上前询问。御医连忙跪下,面上却是喜气洋洋,:“恭喜太子殿下,良媛有喜了!”

萧云珩勾起唇:“是吗?那确实值得恭喜。”

送走御医,他抱起人出了正殿。

心里嫉妒之意弥漫,侧妃忍不住砸了手上的茶杯,刚进东宫,她被太子招去的次数还算可观,有幸得了身孕,却被太子冷落,还不小心滑了胎。往后太子偶尔招两位良娣或其他良媛、承徽,却无一人怀有身孕。清蔓来后不仅得到独宠,还成了唯一有孕的。揪紧衣袖,她仓促站起,离开了正殿。

清蔓还在恍惚中,被抱至床上,萧云珩捏起她的下巴,强迫与他对视,不复往日温和:“可想要你腹中孩子得以存活?”

她像被人浇了桶冷水,全身发寒,惊恐地看着他。

“别这副表情看着孤,父皇可不喜孤过早有子嗣,”他眯起眼:“不过若你能告诉孤宁远将军与长乐公主的关系,说不定孤能帮你安抚好父皇。”

她瞪大双眼,若失了智,一直摇着头。即便将军与公主未说,她也知道这事不可让他人知晓,现在太子出此言怕是要对她们不利,她又如何能背叛?

萧云珩没了耐心,拽起人送出房,讥讽道:“你可要好好考虑!”

摇摇晃晃回了屋,清蔓躲进被子里,颤栗不止,无声流着泪。秋雨见她这副模样,心下泛起怜悯,到底是自己主子,平日也是平易近人,走上前,从被中拉出她的手:“奴婢在这哩,良媛莫要难过,太子薄情也是常理之中,有了子嗣往后也算是得了保障,莫要伤心了罢。”

她抱住秋雨的腰身,呜咽出声:“往后怕是要连累你了……”

多想回到几月前,若她不信太子的甜言蜜语,听了姐姐们的劝告,就不会如此。自己也不是不知太子对将军有心思,还心存侥幸……这苦是她自寻的,不能再连累公主她们了。

清蔓的失宠迅速传遍东宫,众人蠢蠢欲动,侧妃开始以势压人,搞了不少小动作,结果太子视而不见,她立马兴奋起来,专门跑到清蔓殿中,以她以下犯上为由罚她跪了一个时辰。

即便被陷害泼了侧妃一身茶水,她也不做声响应侧妃要求,亲手洗了那身衣裙,片刻的刁难她能应付过去,也悄悄找过御医,说她腹中孩子尚好。只要宫中她人入了太子的眼,侧妃重新获得太子青睐,她就能逐渐被淡忘,且伴孩子顺利成长便无憾了。

可惜,天不遂人愿,萧云珩见她宁死不屈的倔样,更是加重了心中的疑问,周屿宁与萧云纤必有不可告人之事,他非要撬开她的口不可。有了他的特意叮嘱,清蔓堪比东宫最劳苦的婢子,时常夜深才得归房。

此时,正欲食用发冷晚宴,太子再次踏进她的房,她目光淡然,参拜后归置原处自顾自吃着,她不想饿着肚子与他对峙。

萧云珩坐在她对面,放了碗汤,觉得她实在可笑:“吃完饭,把这碗汤喝了吧!”

她顿住,复而吃起来,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。

“孤可否跟你说过,这个孩子的生死由孤作主?”他气急,这人还真是柴米油盐不进。

“所以陛下并非不允许您留下子嗣,他的存在仅为威胁于我?”她摸摸微起的腹部,眼神逐渐悲凉,还以为他起码想有自己的孩子,原来也不过可利用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