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真的在酒楼坐下了,北山连景还是有点恍惚。 “坪县不比京师,想来他们也做不好阿景爱吃的,不如吃些当地的。”晟越像五年前一样给北山连景夹菜。但是北山连景没有动筷子。 “公子”北山连景看着晟越,只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。 见晟越没有说话,北山连景还是拿起了筷子。演什么样的话本,都是主子们的一时兴起,他只管接着。 【坪县 ·小院】 白辞川在连翘的门前守着。连翘起的晚些,看到了白辞川还是有些惊讶的。“白大人。” “连翘小姐,睡的可好?”白辞川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,人站得笔直。明明是关切的话说起来的生硬得很。 “劳白大人费心了,白大人睡得可好。” “嗯……”白辞川有些踌躇的看着连翘,还是缓缓开口。“不日我们就要离开坪县了,连翘小姐可愿意随我出去走走。” “自然愿意。”连翘也不知为什么一口答应下来。白辞川这个人端正,一板一眼。有时候还有一点不苟言笑。开始多数的时间,白辞川最常给连翘的感觉是踏实,是执着,是清澈的赤子之心。 说不欣赏是假的,可是两个人的地位悬殊,连翘自觉自己也只能仰视白辞川。 “那日,我见你扔了出来。”白辞川把木雕拿出来。"可否同我说说原因。"白辞川和连翘走在市井中。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 “抱歉,白大人,我不能说。”连翘如实说。 “无妨” “大人,可有兄弟姊妹。”连翘问 “有表兄。”白辞川回答“若说是一母同胞,确是没有。我自小寄人篱下,和兄长们也并不亲近。” “大人,我有一个弟弟,可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。有时候我想,如果他长大了,会不会成为京师里一个自由的少年郎,他可以读书考功名,为民请命。也可以像医仙大人和苏大夫一样,治病救人。或者,从军戍边,保卫南国的百姓。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。” 两个人走到了石拱桥上,停在了中间。看着潺潺的小溪,连翘接着说;“可是明明自由的,骄傲的,光芒万丈的人,为什么总是走在暗处,行在夜中。被这世间践踏。” “你在说北山连景。”白辞川看着远处的柳树,淡淡的说。 “大人”连翘侧过脸看着白辞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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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年夏至
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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