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侯爷升职记:我家侍卫天下第一
第19章 再见岑之焕
作者:姜知圩字数:2127
发布时间:2024-03-18 23:57:59
晟越起身,揽过北山连景的腰,近乎是直接把北山连景摔在了床上。
晟越冷着脸把北山连景的腰带解开。晟越觉得花魂这个毒的副作用是不是会让人的情绪失控,为什么自己现在总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绪,甚至是表情。
“北山连景,你开口吧。”晟越俯身,他能闻到那熟悉的安魂的香气。心里的愤怒消解了一些。复杂的看着被血染红的白色里衣。
北山连景侧着头,闭上眼睛。
“说,就算当初是你给我下的毒,我认了。说。”晟越贴在北山连景的耳朵上。“不要瞒我。”
“兄长”北山连景慢慢的抱住晟越,把头埋在晟越的肩膀上。只想静静的贪恋这一刻。是我,是我杀了四夫人。
我该,怎么开口。
“说啊”晟越的声音甚至有点颤抖。有点祈求。
“公子,如果我做的事不能被原谅,我把命赔给你,好不好。”北山连景的声音很小,但晟越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的命,从来都是我的。”晟越用力把北山炼金搂紧怀里,用尽全力。他能感受到北山连景伤口的温热。也能感受到怀里的人的颤抖。
“你凭什么瞒我。你凭什么。”晟越退开北山连景,双手扶在他的肩上。晟越伸手去擦晟越的眼泪。手上沾染血迹,沾染到北山连景的脸上。成为那张脸上唯一的色彩。“说。”
北山连景闭上眼睛。兄长,我杀了你的母亲。我杀了那个多少个夜晚自己也偷偷叫过娘亲的人。我凭借一个荒唐的猜测,做了这个人世间最天理不容的事情。
“你当真不回答?”
北山连景看着晟越,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悲伤,如果可以转化成语言,晟越甚至可以想象到它在用最卑微的方式祈求原谅。
可是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讲的?晟越捧起北山连景的脸上。那双眼睛里到写满的,是一片真心,还是只是北山阁金榜杀手的伪装呢?
如果,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封堵,那么其实自己不愿意相信的,就是唯一的答案。北山连景,不过是在伪装罢了,不过是在权衡利弊罢了,不过是思量过认为这件事情不说对自己更有利罢了。
“你,凭什么认为,我会容忍你。”你凭什么判断晟越会容忍一个欺瞒自己的仆人在自己身边。你凭什么做这样的判断。
晟越看着那张熟悉的脸,渐渐感受到曾经被压抑了许久的念头。在过去的那些年里,在和那些姑娘小倌的相枕而眠的夜晚。晟越总是会想念那似有似无的香味。
晟越冷脸的时候有种不容人质疑的威严,所以,晟越的手在北山连景身上游走的时候。北山连景是不明所以的。
“公子。”北山连景瞪大了眼睛,晟越突然觉得,有表情的北山连景真的很漂亮。此时虚弱的,惶恐的,破碎委屈的,更是美极了。
“怎么,别人碰的,我就碰不得?”晟越说话的时候,下挑的眼神根本不似看人。好像在看一个物件,看笼中的鸟。看一件玩物。
北山连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。或许,这样的眼神怎么能是晟越看向自己的呢?
“北山阁,没教过你,怎么伺候主子吗?”
“公子”不反抗是出于北山连景的忠诚和北山阁的教化。可是北山连景还是没有忍住按住了晟越的手。
再脱下去,他就真的称得上衣不蔽体了。
“我,不是你的主子吗?”晟越盛怒之下,每个字都咬着牙。“我问你话,你不说。伺候我,你不愿意。你可当我是主子?”
“兄长。”
“不要叫我兄长。从前,也不过是施舍你的。我愿意给,你就得接着,我要收回来,你也留不下。”晟越冷冷的说。“把手放开,要么就滚回北山阁去。再也别回来。”
“公子,我可以去请人来。”
晟越拉开北山连景的手,把他的衣服扯到了地上。北山连景有些怔住了。
“可有人在。”门外传来一个稍微有些粗犷的声音。
直到岑之焕进门,晟越把被子砸在北山连景身上的时候,北山连景还是那副失神的表情。
“公子好兴致。”岑之焕坐下来,有些不屑的说。
“岑将军只身来见,也是我没有料到的。”晟越的笑容浅浅挂在脸上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在下晟越,晟威侯府六给公子。”直到此时岑之焕才想起眼前的人,在应天学院的时候,自己和这位小天才打过几个照面。
“不是传闻……”
“传闻我疯了。”晟越笑着说。“将军,我疯不疯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知道贺璋案的线索。将军可还记得昭华台当日,贺璋嘴里念叨的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朱墨”晟越看着岑之焕,那副关切的悲伤的表情不像是装的。当然也有可能可以装出来,比如床上而那位。
“等等”岑之焕瞄了一眼床,显然是想让晟越打扫一下闲杂人等。
"贺璋想说的是,朱墨不符。"晟越没有理会岑之焕,直接把话说了出来。“现在,如果能拿到作弊考生的朱卷和墨卷,或许,我们就能证明贺璋的清白。”
“人都死了,要清白何用?”岑之焕冷笑着,面颊上那条浅浅的伤疤也有了些弧度。
“你是将军,仗胜了,收复疆土。败了,为国尽忠。你的一切荣辱得失都在当下的方寸之间。”晟越为贺璋斟茶。“但贺璋是史官,能把史写得这么好的人,你说他会希望自己在历史里留下什么样的痕迹呢?你说他在写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碑文……”
“别说了”岑之焕厉声到“你先让我做什么?”
“岑将军,我要回去应天学院,才能在暗中追查此案。我需要一个身份。”晟越把面贴当着岑之焕的面带上,有摘下。“对岑将军来说,不是难事吧。”
“明日,我会差人送贺璋案的卷宗来。三日后应天学院前门见。”岑之焕把金疮药放在桌子上“昨日那个小兄弟,伤好后,我想和他过几招。劳烦六公子转告一声。”
出门时,岑之焕扶着门站了片刻说:“晟越,你最好对得起当年你京师第一公子的称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