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侯爷升职记:我家侍卫天下第一

第8章 花魂

作者:姜知圩字数:2043

发布时间:2024-03-08 18:48:04

“是,四夫人”

“四夫人?”晟越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里有个四夫人“哪里的四夫人?”

“越哥,晟威侯府四夫人啊”苏牧硬是憋住自己的眼泪。

“我娘?”晟越一头雾水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
“我没有胡说,就是四夫人。我还记得那日四夫人来时我还特意侧过纱帘看了一眼。她的声音身段都是四夫人。味道也是金宸院用的香味。”苏牧笃定的说。

“母亲问你买毒药?”晟越觉得苏牧不是装的,况且苏牧若是想骗自己大可不必编这种离谱的瞎话。若是真的,那这也太过离奇了。

“那日四夫人问我,可有一种药,能使人中毒身亡但是验不出中毒。往日我最多就卖卖泻药蒙汗药之类。花魂这种没有解药的剧毒我是断然不会卖的。而且这是兽药我也没给人用过。但是我想是越哥娘亲要,我还是卖给四夫人了。想着你我下次会面的时候再问问。”

苏牧叹了一口气“谁料想,两日后侯府的人就来了竹坊,我去金宸院一看越哥中的正是花魂。花魂无解,我只能用极寒之地的冰晶针封住你的经脉,再用金针引气,让毒随着你的内力运转渐渐排出去。只能先保住性命。”

“那你可问过母亲这其中缘由?”晟越问

“越哥,我不敢。当日我深知你可能一辈子都如此疯癫,不知哪天就暴毙身亡。我也知道这毒药在夫人手中。亲生母亲杀儿子,我说出来哪里有人会信。若是真的,夫人知道我就是那鬼市郎中,还不杀我灭口。我若死了,越哥更没有活路了。”苏牧还抽抽搭搭的问“越哥,你可记得自己失魂之前都吃了些什么。”

“那日,我在写先生布置的政论,南国开凿运河一事,时间很赶一整天我都没有用膳。喝了两壶茶,晚上母亲见我没有用膳便端来了一碗莲子羹。”晟越回忆起当天的场景。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。

“按花魂的发作时间来看,应当就是这碗羹。”苏牧说。

“越哥,你可还能想起当日夫人可有什么异样?”苏牧接着问。

“并无”晟越若有所思,眉头紧蹙。

“那你中毒之后,夫人可有什么异样?”苏牧问。

“北山,进来”晟越唤北山连景,见人进来,便问:“我病发后,母亲可有反常举动。”

“有”北山连景回

“说”

“兄……公子癔症发作之后,四夫人认定此事是我所为。无凭无据便要把我送回北山氏。”北山连景看着面前一个面色阴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晟越,另一个挂着泪痕一副吃瓜表情的苏牧。继续说道:

“侯爷和北山氏也觉得没有道理,便只当这是四夫人怪罪我没有照看好公子。但是后来我看出公子的内力还在运转,便尝试帮助其运行。内力运转的次数越多越快,公子的脉络就越通畅。虽然我不知其中的道理,但是定然是解救公子的方法。可是这个时候四夫人总是差遣我出去做事。即使回来也不许我见公子。”

“这样一来,一通百通啊。夫人在我手里买药,给越哥下毒。这个北山杀手看出了我的手法,夫人又阻止。就是四夫人要杀你。”苏牧坚定的看着晟越。见晟越那要吃人的模样才嘘声。

“动机呢?”晟越看着两个人“夫人是我生母,生母杀子,你们可见过。”

“那,会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?”苏牧问“但是那也太一样了,连金宸院的香味都沾着。”

“易容呢?”北山连景问

“断不可能”苏牧很坚定的说“易容本就只存在于江湖的传说中,即使真的有也诓不过我苏牧的眼睛。”

“若是你说谎呢?”北山连景看着苏牧,苏牧往晟越身边靠了靠。抱着鸡的手都捏紧了一点。北山家杀手真是名不虚传。看着都脊背发凉。

“我信苏牧”晟越说

“我是决计不会骗越哥哥的。”苏牧忙着表决心。没注意到对面北山连景幽怨的眼神。北山连景差一点没控制住自己转身就走的念头。心里只有一句:好,你谁都信就是不信我。

但是转念想无论夫人如何。夫人死在自己眼前这一条罪过就足以晟越把北山连景凌迟了。一道巨大的鸿沟横亘在北山连景和晟越的身前。而晟越一但知道夫人死亡的真相呢,公子是绝不会原谅他的。

“不过,越哥,何苦害我的鸡啊?”苏牧抽抽哒哒,晟越听着烦便指了指北山连景“鸡是他杀的,你找他问罪吧。”

苏牧看了看北山连景觉得自己得罪不起。

“那公子的毒,可是已经解了?”北山连景问

“花魂会随着越哥内力的运转排出体外,想来如今越哥清醒,应该是已经排除了大半。总归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“时好时坏”晟越说“而且,我的内力几乎使不出来。”

“那是因为我把你的主要经脉都封住了,花魂走经脉,走通了人就没了。但是这冰晶封脉我会封不会解……解啊”苏牧说“虽说如今来看,把封住的脉络打通,让加速内力运转应该可以更快解毒。但当时是真没法子。”

“那便找着方法。”晟越说。

“找找吧,用外力冲开呢”苏牧自言自语。

“冲不开,试过”北山连景说。

“我想起你了”苏牧突然兴奋的看着北山连景“你是金宸院的小侍卫。你是阿景。”

苏牧起身绕着北山连景转了几圈“你姓北山?阿景,你应该不是北山金榜的北山连景吧?”苏牧的面色变得难看极了。

“苏大夫”北山连景对着苏牧行礼。算是认同了苏牧话。

“宣明二十年,上京道,北原境内,你是杀的人?”苏牧的眼泪又开始哗啦啦的淌。

“苏大夫,我只是一把刀,领命行事。”北山连景没有感情的说出这些话。苏牧只觉得周身冰冷。颤颤巍巍的问出一句:“你领的谁的命?”